第3章

我坐在第一排,不想顯眼都難……


這座位選的,是我草率了。


他淡定地掃了一眼教室。


開始對著點名夾念名字。


該來的還是躲不過。


念到我的名字時,頭都沒抬一下。


倒是一副跟我不熟的樣子。


說實話,我現在也不想跟他熟。


如果可以,課都不想上。


看到他我就心裡像憋著一股氣,吐不出來也吞不下去。


點完名後,他把微信二維碼投上了屏幕。


「有新來的同學,還沒加我微信的加下。」


一大群妹子掏出了手機歡快地掃起碼來。


我有點下不去手。


何牧戈瞥了我一眼,清了清嗓子說:「選修課上滿6節,要寫5000字作業,發我……微信。」


「不發,會怎樣?」我忍不住問。


「不怎樣,沒學分而已。」何牧戈風輕雲淡地吐了幾個字。


看我磨磨蹭蹭,還是剛才那個妹子,用氣音跟我說:「加啊,咱們來上課最大的福利就是加何牧戈微信呀親。」


這個福利我還真不想要啊妹子。


我能說,我就是因為刪了他的微信才來上課的嗎?


現在重新加他,顯得我很沒骨氣。


士可殺不可辱,加他微信二百五。


結果你們肯定猜到了。


對的,我還是加了。


我的骨氣在學分面前不值一提。


教授來了,一個和藹的老頭,紅光滿面的,一看就是辣椒吃多了,專業度很強的樣子。


何牧戈在我旁邊落座。


這節課,我真的很想謝謝他。


因為他,教授喊了我不下8次。


「小何旁邊那個女生,穿地跟黃燈籠椒似的那個…….」


「小何旁邊的黃燈籠椒女生……」


「黃燈籠椒女生你來答一下……」


「……」


教授每叫我一次,我餘光瞄到何牧戈都在憋笑。


笑死你算了。


更過分的是,他側身低語,溫熱氣息拂過我耳朵。


「你穿的這玩意,確實很像黃燈籠椒。」


他媽的,我這是今年流行款泡泡袖好嗎?


總算要熬來下課的曙光。


這堂課,教授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答題機。


還好課前我提前搜索了世界辣椒大全。


不然哪裡頂得住啊。


最後教授意味深長地說:「黃燈籠椒女生,上課積極性還是可以的嘛,年輕人想談戀愛我理解,但不要忘記學習啊。」


教授您理解啥呢理解。


我欲哭無淚。


破案了,教授以為我動機不純,想泡何牧戈?


教授是保守的教授,最煩人打著上課的名號僚他助理了。


難怪剛才這個好位置沒人選,原來是緊挨著助理專座啊。


而我好死不死,坐在槍口(位置)上,老教授精明著呢。


最後十五分鐘,教授提前走了,讓何牧戈復盤一下知識點。


我看著他從國外龍息椒說到國內的二荊條。


深入淺出,侃侃而談。


舉手投足間,盡顯斯文俊秀。


這是我沒見過的樣子。


可惜啊,人面獸心。


一想到他跟郭瑤,我的胸腔有點悶悶的。


課後何牧戈又攔住了我。


問我為什麼拉黑他,為什麼不接電話。


他是十萬個為什麼嗎?這麼多問題。


「不想打擾你跟人開房。」


我喊了出來,有點別扭,跟我吃醋似的。


他愣了一下,神色放鬆了不少。


「你是聽到郭瑤的話了?」


我裝死,不作聲。


他繼續解釋:「那天我的一個發小喝醉了,他住隔壁市,回去不方便,郭瑤家在本市有酒店產業,她幫忙預訂房間,告訴我一聲而已。」


原來如此啊。


「你腦袋想什麼呢,郭瑤那天晚上不是回去了嗎?」


「有回。」我回想了一下,郭瑤在我回去後的一小時就到了。


「那你怎麼還能腦洞跟黑洞一樣大?」


「我以為,也許……你比較快也說不定」


何牧戈的臉色都能擰出墨汁來。


甩下一句:「真的會被你氣死。」頭都不回地走了。


切,拽啥呢。


男的自尊心果然都很強。


不行,快,都是禁忌詞匯,我懂了。


何牧戈快走了兩步又回來了。


面色嚴肅地對我說:「雲棠,我跟郭瑤過去,現在,未來都不可能在一起,聽明白了嗎?」


「啊,為什麼呀,你不是喜歡大長腿美女嗎?」


何牧戈這下真不理我了,頭都不回地走了。


一副被我氣得不輕的樣子。


我覺得何牧戈自從上了大學後,性情變化頗大。


高中時對著我的痞裡痞氣收斂了不少。


開始轉走高冷路線了。


這也不是不行。


但是能不能不要這麼愛生氣?


次次被我氣得微表情都繃不住了。


我何德何能啊。


9


晚上,小雨問我助理帥嗎?


我也學著何牧戈口氣:「真的會被你氣死。」


得知小助理是何牧戈,小雨有種整顆水煮蛋咽不下去的表情。


為了彌補我再次受傷的小心肝。


小雨豪邁地請我擼串。


不愧是我的好閨蜜啊。


跟我一樣的摳搜。


都有追逐滿減的愛好。


她強拉我一起發朋友圈小廣告。


集滿100個贊得到店家優惠大套餐後才讓我坐下。


看著老闆要求的必發文案:來戀愛吧,啤酒燒烤小龍蝦,爐火音樂你我她。


這文案又low又俗,還不允許刪除。


必須在朋友圈躺夠兩小時,等下老闆會復查。


沒過兩分鐘,我爸,雲大句電話就進來了。


糟糕,我忘記屏蔽他了。


「閨女,大晚上,你約誰戀愛呢?趕緊給我刪掉。」


「爸,我明天就過生日了。」


「那也得你過了生日才能談戀愛。」


別看我爸一爆發富,文化程度不高。


但是某些保守的思想跟化石一樣硬挺。


其中一條就是,不準早戀,必須滿20歲才能談戀愛。


在古代,20歲孩子都能生一窩了。


20歲這是什麼梗?


我爸說我心智晚熟,不長個也不長腦。


怕我談早了被人騙。


可憐天下父母心啊。


至於嗎?明天我就滿20歲了。


我給他拍了一張燒烤店的名字「戀愛吧」,我爸才消停。


總算應付完我爸,往椅子一坐。


有點不太對勁,我看到頭頂萬裡星空。


剛才頭頂的棚呢?


小雨興奮地說:「我聰明吧,原來遮陽棚也算是收費項目,我讓老闆撤了,省了20塊錢,還可以多點兩串丸子。」


我嘴角在抽搐,小雨這個大摳比。


烤爐也要錢,還好她沒把爐子也撤了,我很怕她給我吃生的。


沒有遮陽棚也挺好,自然風吹的涼快。


喝著扎啤,啃著烤串,沐浴星光,頭頂月亮,很是愜意。


閨蜜聊天法則,必有綠茶與男人。


我告訴她誤會何牧戈了,人家是正經人,沒跟人那啥……開房。


小雨咬著烤串含糊不清地說:「雲棠,我覺得何牧戈他喜歡你」


「不好意思,你的感覺不準。」我高中的時候就表態過。


「為什麼不可能呢,你這麼好,跟小太陽一樣。」


一股暖流從心中湧起。我原先覺得自己脾氣沖,但在她口中卻是小太陽。


好閨蜜的眼中你永遠是好的。


可惜何牧戈他沒有這樣覺得。


每每我覺得他似乎有點喜歡我。


我們可以往愛情的方向發展時。


他總能讓我的情緒從熱情變常溫。


讓我覺得我會錯了意。


現實生活中,不是所有女生都敢大膽表白的。


如果對一個人有了好感,怎麼會甘心做朋友呢?


這是一件不美好的事情。


朋友不甘,戀人未滿。


所以我寧願跟何牧戈保持著第三種關系。


相互對立。


抬頭看看星光璀璨的天空。


那天的月光跟今晚的一樣明亮。


高二下學期,為了沖刺數學競賽獎項。


我每天晚自習上都瘋狂刷卷子。


那天大家都走了,我有套卷子還沒做完,與腦細胞死磕到底。


等到我抬起頭的時候,教室裡隻剩下我一個人。


平時何牧戈都會掐點走,基本在我收包的時候就走。


害怕跟我同路似的。


今天奇怪也不見了。


突然,燈光明明滅滅幾次後,完全陷入黑暗。


最害怕的事情來了。


因為我有輕微夜盲癥,再加上我從小就怕黑。


平時隨身會帶一個小手電筒。


我顫抖地摸索著書包,糟糕,今天小手電落在家裡了。


我們學校又不允許帶手機到教室。


我吞咽了一下口水,告訴自己要冷靜。


也許一會兒電就來了。


黑暗猶如一頭猛獸,張牙舞爪地朝我撲來。


每一秒都很無助。


我蜷縮在角落。


感覺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,沒有期待來光亮。


卻聽到一陣急促的奔跑聲。


少年微喘著粗氣:「誰還在?」


我嘶啞著開口:「是我。」


我小聲地說:「我怕黑。」


我以為會聽到他嘲笑我,小矮子,你怕黑啊。


結果沒有。


幾秒後,唰啦一聲,窗簾被他迅速拉開,那是白天遮擋太陽時放下的。


月光透過窗戶如水般泄進教室。


微微的銀光,消除了一絲恐懼感。


他走近我,輕聲說:「我帶你出去,走廊月光亮,一會兒會來電。」


他讓我抓著他的手臂,慢慢跟著他走。


黑暗中,我沒抓準,不小心卻抓到了他的手。


修長的手指有些許濕潤,是汗水?他剛才跑得很急嗎?


何牧戈沒有甩開我,反手握緊了我的手。


溫暖的手心溫度讓我安心不少。


給了我一股抵抗黑暗的力量。


沒有曖昧,沒有尷尬,一切都很自然。


他牽著我一步一步,小心翼翼挪到了走廊。


幸好天空的月亮很圓很大。


亮堂堂的視比在教室好多。


微風,朗月,暖心同學相伴。


青春的美好不過如此。


「你為什麼跑回來?」


「拿數學卷子。」


鬼扯,他從來不帶卷子回家。


心裡突然泛起一絲漣漪。


上次我跟同桌聊天說到我怕黑,他好像在旁邊。


何牧戈這少年,心地可以啊。


片刻後,來電了,重返光明。


何牧戈微瞇著看了我一眼,眼神中有一絲不自然。


迅速松開了我的手,往教室走去。


我才發現,原來剛才我們一直握著手直到來電。


片刻後,我爸在走廊拐角處,拿著手電筒大聲喊我名字。


回家的路上我跟我爸說,今天真的很感謝我的同學何牧戈。


不然這停電的十幾分鐘內,我會怕到哭。


我爸說那是得好好謝謝人家。


但是我不知道的是,我爸還真跑去學校謝謝人家了。


而且方式還很特別。


自從那天起,我總會忍不住偷看何牧戈的手。


青春萌發的情緒容易讓人沖動。


在周五的下午我終於鼓起勇氣約何牧戈下課後去吃冰。


高中時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。


不管男生或女生,到學校後門拐角處的冰室吃同一碗綿綿冰。


多少意味著捅破窗戶紙的意思。


很遺憾。


何牧戈拒絕了我。


理由找得還挺別致的呵。


他沒空,要做卷子。


一個平時不怎麼愛學習的人,告訴我他愛做卷子。


這拒絕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。


我不死心。


約了他第二次。


他說他要做卷子。


第三次……


做卷子……


然後他的卷子越做越多。


成績也越來越靠前。


高考的前三個月,他已經是年級排名前十。


我們是市重點高中,遍地的精英人才。


這成績代表著穩進重點大學。


所以,因為我的委婉表白?把一個學渣變成了學霸。


我流著淚,默默地給自己點了個贊。


10


到了12點,何牧戈又準時地給我發來了一句生日快樂。


你看看,這人就是這樣,忽遠忽近。


我真的受夠了。


今天晚上的烤串就著回憶容易上火。


「你有種就發點別的。」


他果然有種。


發來一句:「你要啤酒燒烤小龍蝦的前面一句嗎?」


我腦筋有點打結。


啥?


哦!恍然大明白,剛才燒烤店的小廣告呀。


前面一句是啥來著?


戀愛吧!啤酒燒烤小龍蝦?


戀愛吧……


戀愛吧……

同類推薦

重生王妃不幹了

重生王妃不幹了

我重生了。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。 前世丈夫養外室,流連花巷,為了兒子,我都一個個忍了,卻不料兒子襲爵後,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。
他的兔耳朵

他的兔耳朵

婚禮前,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。 「爸爸,我餓了。晚上喂我。」 「你喜歡的兔子耳朵,今晚戴給你看?」 男友秒回了她,「等我。」 不等我反應過來,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。 「寶貝,晚上臨時加班,好煩。」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,哪煩啊。
團寵江盼寶

團寵江盼寶

我閨蜜是流量小花,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。 沒想到她還沒火,我就先爆上熱搜了。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,抱著他的大腿哭。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,坐在他的懷裡笑。
探春慢

探春慢

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,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:「桃兒,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?」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,點了點頭:「奴婢願意。」
除夕破曉前

除夕破曉前

我自殺了。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。 但我沒想到,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,會在我死了之後,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。 還要爲我殉情。 可我活著的時候,他明明不愛我。
阿晏

阿晏

婚禮儅天,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,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,給他打了很多電話。 一開始是不接,後來直接關機。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: 「第一次見新郎逃婚。」 「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,人家不要也對。」 我站在風裡,手足無措,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。 一整天,我傻傻地等在街角,等人都散乾凈了,他也沒有出現。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:「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,別是來報複你的。」 廻去的路上,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。 失魂落魄間,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,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,葬身車底。
三嫁冥君

三嫁冥君

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,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。 我真正的夫君,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。 想要贖回他,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,投進湖裡。
生若浮萍,愛似狂風暴雨

生若浮萍,愛似狂風暴雨

成婚七年,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。 他亦有心上人,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。 她張揚明媚,屢次在我面前挑釁:「正房夫人又如何?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。」 我微微一笑,不做辯解,摸著旺財的狗頭,淡淡一笑。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。 天知道,這種不用管事、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。 可是有一天,他進宮一趟後,突然變了。
丟失的女兒

丟失的女兒

街坊鄰居闲話,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。 我以為那是我。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。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?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。 很多年後,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。 我說:「我無法原諒。」
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

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

我,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,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。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。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,比我還牛。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,我倆沖上熱搜。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: 【暴躁哥和暴躁姐,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,性張力哐哐拉滿啊!】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,瘋狂避嫌。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:【多說點,我愛聽。】
冬雨化春寒

冬雨化春寒

壞消息: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,剛過上好日子,吳家就被抄了。 好消息:吳家被大赦,家眷釋放,連老爺都不用死了。 壞消息:被流放寧古塔。 好消息:我家在寧古塔。
春日偶成

春日偶成

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,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、如癡如狂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,為了那少女逃課、打架。 而我想了想,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,看他通紅的眼、顫抖的唇,而後輕聲道: 「阿致,接下來的路,我不打算陪你走了。」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、兩裡春風中,我靜靜地站在橋下,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。
奉國公主府二三事

奉國公主府二三事

我爹造反了,我成了最為尊貴的嫡公主。 於是我,前朝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婦,莫名成了安朝獨一份兒的嫡公主。 對,沒錯,我成親了,夫君健在,兒女雙全,生活幸福美滿,長年榮居全村最幸福小媳婦榜首之位。 在成為公主之前,我最大的憂慮就是兒子不愛吃肉,光愛吃菜;女兒不愛吃菜,光愛吃肉。 現在我最大的憂慮變成了,嫡公主什麼的,咱沒那個經驗啊……
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

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

我是霸總的白月光,快病死了,想回國做手術,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。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,霸總必會拋棄替身。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。 「病了就忍著,不著急救。」 「晚幾天動手術,死不了人,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。」 為了活命,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:「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,你能不能接我回國?」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,他們正在舉行婚禮,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,連夜坐飛機趕過來。
再韶華

再韶華

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。 可蘇醒後,她才華驚天下,策論醒世人。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。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。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:「重來一遭,你竟毫無長進……」
搶著被首富領養後,妹妹後悔了

搶著被首富領養後,妹妹後悔了

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。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:「叔叔,我姐姐性格很好,天生乖巧,特別懂事。」 我順利被收養。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。 走之前,她笑得意味深長道:「姐姐,上一世我過得好,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,不用太感激我。」 可我知道。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。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,收購了首富的企業。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。 誰能起飛,我說了算。
破碎微光

破碎微光

從小到大,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。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,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。 後來,一場車禍,少爺瞎了,學長殘疾。 沈珠跑了,託我照顧好他們。 他們卻認為,是我逼走了沈珠,對我百般刁難。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。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,我把餐桌一掀。 「不受你們這個鳥氣,爺辭職了!」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。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。
阿槿姑娘

阿槿姑娘

過年時,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。 京都人人笑言,我商賈出身,粗鄙無禮,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。 我沒有反駁。 直到宴席上,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,謝南序神情淡漠,嘲弄道:「聽聞商人重利,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,你選。」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。 卻不想,我緩緩開口:「一萬兩。」 一萬兩,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。
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

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

跟了黑道大哥六年。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。 他渾身是血,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。 從此,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。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,難過得肝腸寸斷。 我笑了笑,撥弄手腕上的表。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。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,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。 又怎麼會……愛上他?
他又在哄別人了

他又在哄別人了

結婚不到一年,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。 朋友問起時,我笑了笑。 「整天面對同一張臉,膩了而已。」 朋友說我太涼薄,可她不知道。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,親口說出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