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腦子有點糊了,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?


「有病嗎?有話就不能直說。」


他秒回:「沒病,我喜歡你。」


「那我們在一起,可以嗎?」


我腦子更糊了,心裡一陣悸動。


這麼直接地表白,你敢信嗎?


我把小雨搖醒。


讓她幫我分析分析。


何牧戈這是玩兒我呢?


還是真的,喜,歡,我!


結果人家根本就沒睜眼。


晚上的啤酒烤串讓她酣睡如泥。


對床的郭瑤反而聽到了。


拉開簾子對我一頓冷嘲熱諷:「何牧戈怎麼會喜歡你這種缺根筋的。


喜不喜歡這事,你不去問何牧戈,倒去問不相幹的小雨。你平時懟我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?上次跟何牧戈玩遊戲也很挺來勁的啊?」


我第一次失去了反駁的能力。


「你……不是喜歡何牧戈嗎?」


「拜你所賜,他今天跟我說清楚了。」


郭瑤漂亮的眼眸裡有微不可察的落寞。


轉瞬又恢復明艷自信的樣子。


「何牧戈什麼都好,就是審美一般。得了,姐姐還有一片森林等著。何牧戈這根頑固的木頭就留給你把。」


說到審美一般時,還意有所指地掃了我一眼。


說完,立馬高傲地拉上簾子。


很像故事裡的高傲女配完美退場情節。


留下傻白甜女主——我。


容我不要臉的想像一下。


難道說何牧戈今天找她了。


然後跟她說對我心有所屬之類的?


媽呀,這也太讓人開心了吧。


還是第一次被人懟也覺得很愉快。


郭瑤還是有點可愛的嘛。


11


我反反復復看了微信好幾遍。


寫了又刪,刪了又寫。


最後斟酌著回了兩個字:「晚了。」


不管說我矜持也好,傲嬌也罷。


就是不想讓他那麼快得逞。


我心裡還有很多疑惑沒解開呢。


後面他沒有再發信息了。


我又有點失落是怎麼回事。


感覺自己有點作。


最後華麗麗的失眠了。


第二天上課差點遲到。


辣椒教授下周要去雲南參加講座。


課程提前了。


我頂著一雙熊貓眼進教室。


隻剩下何牧戈旁邊的位置。


我硬著頭皮坐下。


偷瞄了一眼何牧戈,他眼下一片青色。


他好像,也失眠了。


估計是我昨晚回的話多少有點影響他。


我暗爽,心裡多少平衡了一點。


這節課,教授要讓大家品味辣滋味。


何牧戈拿出一副鋪滿紅綠色辣椒的託盤。


他戴著白色手套,捏著各色辣椒,手起刀落,變成塊狀。


一邊切,一邊拿眼睛有意無意地掃我。


好像我是他手裡的辣椒一樣。


一刀一刀的,帶著恨意的樣子。


狗男人的脾氣今天有點差。


有幾個女生迫切地上去嘗試。


含著星星眼望著他。


他也夠無情的呵。


給出的辣椒塊,都巨辣。


她們的眼妝都差點辣花了。


我看了頭皮一陣發麻。


老教授發話了:「那個石柱朝天紅先挪開吧,除了你,也沒其他人能頂得住那個辣味兒。」


什麼玩意?


他10級辣度的辣椒都可以,上次跟我吃火鍋的辣就不可以?


還非要跟喝情侶杯?


無恥啊,演技這麼好。


早就想佔我便宜了他。


也許我盯著何牧戈的眼神太過於炙熱。


引起教授的關注。


我今天穿的是紫色漸變白色連衣裙。


辣椒不可能有紫色漸變色的吧?


我很自信板正了身姿。


沒想到啊沒想到。


「那個,七彩辣椒樣的女生,一看你就躍躍欲試的樣子,不錯。」


七彩辣椒?


我拿手機一搜索。


還真有紫色漸變色的辣椒,跟我今天裙子的造型吻合。


又是穿衣失算的一天。


我默默地淚了,我真的沒有想吃啊教授。


今天的何牧戈,他一定會給我最酸爽的那塊。


看他那小眼神,對我十分的不滿。


我自行選了一塊顏色淺一些的。


結果他死活不讓拿,緊緊按住我的手。


捏起旁邊那塊碧綠的,長尖角還帶著籽地遞給我。


一看就知道這味道很上頭。


他還假惺惺地說:「要我餵你嗎?」


低醇的嗓音轟得我耳朵微麻。


我硬著頭皮啃了下去。


咦!竟然沒有辣味。


甜甜的,還有一股清香。


跟水果似的,挺好吃。


他低聲說:「水果椒。」


眼睛裡盛滿了星河。


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
何牧戈厚此薄彼的動作,前面幾個女生看不下去了。


「小助理你放水呀?」


何牧戈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。


「必須的,我在追她。」


教室哇聲一片。


完了完了,這可是保守教授的課呀。


這麼作死,我的學分怎麼辦?


然而,老教授並沒有生氣。


還一副吃瓜的表情怎麼回事?


女生被當眾表白,


我心裡多少是虛榮心膨脹了。


頂著眾多女生熱辣辣的眼神直到下課。


我想第一個沖出教室。


結果被教授喊住了:「誒,你走那麼快幹嘛,跟你男朋友一起收拾一下教具。」


我小聲嘀咕:「還不是我男朋友。」


教授耳力很好。


「當我老頭子瞎啊,小辣椒,你不誠實哦。」


說完笑瞇瞇地走了。


我長得就那麼像辣椒?


我看看何牧戈,看看教具。


我感覺何牧戈不想收拾它們。


他想收拾我。


那眼神簡直是太赤裸了。


跟我欠他八百萬一樣。


12


果不其然,他壁咚我。


不僅壁咚,還威脅我。


俯身離我一尺近,溫熱的氣息呼在我臉上。


「你昨天微信發的晚了是什麼意思?重新回答。」


「回,回答什麼?」


「說你可以。」


這麼霸道的嗎?


不過……還有點帥。


這一刻他的眼裡溢滿了流光溢彩。


他的唇一張一翕,字字句句,忽然地撞進我心裡


「雲棠,我喜歡你已經好多年,不想再等了。」


內心湧起一股暖流。


這樣的真誠,怎能不讓人心動呢?


尤其他逐漸靠近我的唇。


我心領神會。


這事我懂。


我撅起了小嘴巴,迎接他的動作。


結果他卻……


「小矮子,我想起來,忘記給你拿禮物了呵。」


嘎!


箭在弦上,你卻告訴我不發?


然後他人沒了,走了,拿禮物去?


喂,這是拿禮物的時間嗎?


留我在原地呆若木雞。


有點想罵國粹。


正在這時,我爸發來的消息。


他在校門口等我。


哎,狗男人不靠譜,還是老爹溫暖。


鉆進車裡大吃了一頓後,開始飽暖思淫慾了。


要怎麼跟他開口。老頭子,你女兒要迫不及待談戀愛了,你最好再別管閑事。


不料,我爸先開口:「那個,女兒啊,最近有沒有你同學追你,比如說高中同學。」


還停頓了一下,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

我心肝顫抖了一下。


下一句不會是,「比如你的高中同學何牧戈。」


還好不是:「如果有高中同學追你,可以跟人處處。」


我爸這話,聽著總覺得有點怪。


不過話說回來,我那保守到家的老爸開竅啦?


剛過20歲生日就跟我說這種話。


簡直是,太好了。


內心狂冒粉色泡泡。


何牧戈,你等我喲。


等目送走我爸的車,一轉頭,何牧戈竟然在等我。


嘿,還真巧了。


他玉樹臨風地站在校門口,遠遠地看著我。


手裡提著一個禮物盒。


多少是被傳言弄怕了。


我吞了吞口水解釋:「我說那是我親爸,你信嗎?」


「我信。」


額,怎麼就信了呢。


按故事發展的情節,這時怎麼也得來一段狗血矛盾啊。


你追我趕,我解釋你不聽之類的。


他一邊淡然牽起我的手往學校走,一邊說:


「當年你爸說不準對他女兒動壞心思,拉著老班給我上了半天的思想課,給你定的什麼破規矩,20歲才能戀愛,憋死老子了。」


啥玩意,那天晚上我爸果然看到我跟何牧戈牽手了。


雲大句真的是過分了啊。


藏的夠深的呀。


還瞞著我不說。


簡直是我戀愛路上的攔路虎。


替何牧戈心疼三秒鐘。


哈,難怪我約他吃冰時,他拒絕我的小眼神包含著不可言說的東西。


導致我以為他害羞,一次又一次地約他。


原來是不得已的理由啊。


掩不住內心的興奮。


我握緊了何牧戈的手。


像那天晚上一樣。


幸好我們倆都沒有錯過。


青春有些缺憾卻美好。


而我們的未來會更完滿。


除了一點,何牧戈是個大,醋,王。


說真的,我多少有點頂不住。


13


有男朋友的好處之一,喝奶茶不要自己排隊。


乘著他去拿奶茶的空檔。


我在一邊刷手機。


微信響起,這麼密集的信息,除了小雨還能有誰。


劃開一看,老臉都要紅了。


這是我不花錢能看的嗎?


個個要身材有身材,要顏值有顏值的,一張張都是穿著泳褲的帥哥。


隔壁體育學校招生質量如此之好。


那線條,那肌肉,那長腿,養眼得狠。


照片的後面跟著一條語音。


我本意是要點聽筒播放。


一時手滑變成外放。


小雨的口氣仿若怡紅院掌事的。


看上哪個了?姐給你安排。


這都怪我,還不及告訴她我跟何牧戈勾搭上了。


這要是讓何牧戈看到了那還得了。


一轉頭是何牧戈放大的俊顏。


我希望此刻哪路大神能幫我一把,秒送我遠離地球的那種。


你以為何牧戈隻是不小心聽到了外放嗎?


那你單純了。


他從我刷照片起就不動聲色地站我旁邊,冷眼旁觀。


沒遺漏掉我的手指多劃拉了一下倒數第二張的帥照。


「我覺得倒數第二張不錯,你覺得呢?」清冽的男聲。


我抬頭一看。


何牧戈嘴角噙著一抹笑,眼神卻透露出一股你死定了樣子。


我有點小怕怕呀。


小雨,我真的會謝謝你。


「那個……想起來了,PPT還沒做完,我要先回去做作業。」


何牧戈抿著嘴不答話,無比溫柔地牽起我的手。


怎麼感覺像暴風雨前夜的節奏。


果不其然,他牽著我走到路口烤串攤旁。


輕聲問我:「你想吃什麼,挑一串吧。」


都怪我年輕,這套路我沒見過啊。


我有點吃不下呀哥,但我不敢說。


隨口說了一句烤麵筋。


然後他讓老闆給我烤了一盒。


麵筋倒是正經麵筋,但是它上面裹挾的辣椒不正經啊,那麼厚實,那麼紅艷。


何牧戈還十分貼心,怕不夠辣,親自動手多抖了兩大勺辣椒麵。


哎喲喂,他抖的不是辣椒麵,是我的小心肝呀喂!


何牧戈一手提著打包好的烤麵筋,一手牽著我往一旁的湖邊木棧道走去。


這是要餵飽我,然後滅口,覺得我朝秦暮楚要不得?


夜晚的木棧道褪去了白天的喧囂,一片靜謐。


路燈暖色光傾瀉而下,籠罩著何牧戈周身,朦朦朧朧間,他眸光流轉,好看得不得了。


哎呀,小心肝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

何牧戈眼尾掃了我的唇一眼。


從袋子裡掏出一串麵筋,笑意盈盈看著我。

同類推薦

重生王妃不幹了

重生王妃不幹了

我重生了。 重生在生下傅元洲的第四年。 前世丈夫養外室,流連花巷,為了兒子,我都一個個忍了,卻不料兒子襲爵後,第一時間就將我亂棍趕出了王府。
他的兔耳朵

他的兔耳朵

婚禮前,男友忘在家的手表彈出消息。 「爸爸,我餓了。晚上喂我。」 「你喜歡的兔子耳朵,今晚戴給你看?」 男友秒回了她,「等我。」 不等我反應過來,他打來電話向我撒嬌。 「寶貝,晚上臨時加班,好煩。」 他語氣裡掩飾不住的喜悅,哪煩啊。
團寵江盼寶

團寵江盼寶

我閨蜜是流量小花,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。 沒想到她還沒火,我就先爆上熱搜了。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,抱著他的大腿哭。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,坐在他的懷裡笑。
探春慢

探春慢

我原是王爺房裡的通房侍女,那日他摟著我輕聲誘哄:「桃兒,你可願為了我入宮伺候陛下?」 我從未見過王爺如此溫柔,點了點頭:「奴婢願意。」
除夕破曉前

除夕破曉前

我自殺了。 在闔家團圓的除夕夜。 但我沒想到,一直對我不上心的前夫,會在我死了之後,發了瘋地報複那些對我不好的人。 還要爲我殉情。 可我活著的時候,他明明不愛我。
阿晏

阿晏

婚禮儅天,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,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,給他打了很多電話。 一開始是不接,後來直接關機。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: 「第一次見新郎逃婚。」 「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,人家不要也對。」 我站在風裡,手足無措,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。 一整天,我傻傻地等在街角,等人都散乾凈了,他也沒有出現。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:「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,別是來報複你的。」 廻去的路上,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。 失魂落魄間,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,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,葬身車底。
三嫁冥君

三嫁冥君

我家後院的人魚得意洋洋告訴我,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夫君是個冒牌貨。 我真正的夫君,早在湖底和她成雙入對。 想要贖回他,就得親手剖開枕邊人的心髒,投進湖裡。
生若浮萍,愛似狂風暴雨

生若浮萍,愛似狂風暴雨

成婚七年,夫君未曾踏進我的房門半步。 他亦有心上人,是在戰場上救回的孤女。 她張揚明媚,屢次在我面前挑釁:「正房夫人又如何?還不是隻能獨守空房。」 我微微一笑,不做辯解,摸著旺財的狗頭,淡淡一笑。 養男人還不如養狗。 天知道,這種不用管事、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有多爽。 可是有一天,他進宮一趟後,突然變了。
丟失的女兒

丟失的女兒

街坊鄰居闲話,說很多年前我父母收養了一個小女孩。 我以為那是我。 畢竟父母是那麼偏心姐姐。人總不可能偏心別人的血脈吧? 直到我翻到一張寫著姐姐名字的收養證。 很多年後,病床上的父親拉著我的手讓我原諒他。 我說:「我無法原諒。」
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

和頂流rapper戀綜懟茶

我,全網黑的妖艷掛女星,和頂流 rapper 一起上戀綜。 原以爲他會喜歡白蓮花女愛豆。 沒想到他鋻茶能力,比我還牛。 一次次配郃懟茶中,我倆沖上熱搜。 網友嗑起了我們的 cp: 【暴躁哥和暴躁姐,美艷女星和野性 rapper,性張力哐哐拉滿啊!】 我怕他 diss 我蹭熱度,瘋狂避嫌。 結果頂流 rapper 大號轉發:【多說點,我愛聽。】
冬雨化春寒

冬雨化春寒

壞消息:被賣進吳家兢兢業業三四年,剛過上好日子,吳家就被抄了。 好消息:吳家被大赦,家眷釋放,連老爺都不用死了。 壞消息:被流放寧古塔。 好消息:我家在寧古塔。
春日偶成

春日偶成

我陪著如珠如月的少年整整十八載,見他為女主相思成疾、如癡如狂。 他們都說崔致瘋了,為了那少女逃課、打架。 而我想了想,溫柔地抽出被少年緊握的手,看他通紅的眼、顫抖的唇,而後輕聲道: 「阿致,接下來的路,我不打算陪你走了。」 在烏水鎮這一彎枝柳、兩裡春風中,我靜靜地站在橋下,看著橋上相擁的兩道身影。
奉國公主府二三事

奉國公主府二三事

我爹造反了,我成了最為尊貴的嫡公主。 於是我,前朝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婦,莫名成了安朝獨一份兒的嫡公主。 對,沒錯,我成親了,夫君健在,兒女雙全,生活幸福美滿,長年榮居全村最幸福小媳婦榜首之位。 在成為公主之前,我最大的憂慮就是兒子不愛吃肉,光愛吃菜;女兒不愛吃菜,光愛吃肉。 現在我最大的憂慮變成了,嫡公主什麼的,咱沒那個經驗啊……
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

霸總把白月光接回國了

我是霸總的白月光,快病死了,想回國做手術,我哥卻想盡辦法阻止我回國。 他堅信白月光回國,霸總必會拋棄替身。 他是替身的終極舔狗。 「病了就忍著,不著急救。」 「晚幾天動手術,死不了人,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。」 為了活命,我硬著頭皮給霸總打電話:「聽說我是你的白月光,你能不能接我回國?」 聽說我打電話的時候,他們正在舉行婚禮,霸總拋下新娘和賓客,連夜坐飛機趕過來。
再韶華

再韶華

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。 可蘇醒後,她才華驚天下,策論醒世人。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。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。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:「重來一遭,你竟毫無長進……」
搶著被首富領養後,妹妹後悔了

搶著被首富領養後,妹妹後悔了

首富來孤兒院領養孩子那天。 妹妹把我推到了面前:「叔叔,我姐姐性格很好,天生乖巧,特別懂事。」 我順利被收養。 而妹妹則是選擇了清潔工父母。 走之前,她笑得意味深長道:「姐姐,上一世我過得好,這一世輪到你去過過豪門生活,不用太感激我。」 可我知道。 首富家的家產都會被他兒子敗光最終敗落。 而清潔工的兒子卻一飛衝天成為科技黑馬後,收購了首富的企業。 但可惜妹妹不知道。 誰能起飛,我說了算。
破碎微光

破碎微光

從小到大,我身邊的男人都喜歡沈珠。 無論是傲慢恣肆的少爺,還是知節守禮的學長。 後來,一場車禍,少爺瞎了,學長殘疾。 沈珠跑了,託我照顧好他們。 他們卻認為,是我逼走了沈珠,對我百般刁難。 為了巨額的保姆費我沉默隱忍。 實現財務自由的那一天,我把餐桌一掀。 「不受你們這個鳥氣,爺辭職了!」 瞎了的小少爺瞬間睜眼盯緊我。 殘疾的學長健步如飛關上了門。
阿槿姑娘

阿槿姑娘

過年時,我與母親千裡迢迢自揚州去了謝家。 京都人人笑言,我商賈出身,粗鄙無禮,配他謝家郎君實在高攀。 我沒有反駁。 直到宴席上,母親婉言提起我們的婚事,謝南序神情淡漠,嘲弄道:「聽聞商人重利,一萬兩還是入我謝家門,你選。」 所有人都篤定我會選後者。 卻不想,我緩緩開口:「一萬兩。」 一萬兩,都夠我回揚州招贅婿啦。
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

送我一支春風裏的花

跟了黑道大哥六年。 他卻在我生日那天帶回一名女孩。 他渾身是血,俏生生的女孩就躲在他懷裡。 從此,對我百般縱容的他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。 所有人都以為我對許昌愛而不得,難過得肝腸寸斷。 我笑了笑,撥弄手腕上的表。 我是警方安插在華西最大犯罪團伙中的臥底。 潛伏在他身邊這麼多年,就是為了請他吃牢飯。 又怎麼會……愛上他?
他又在哄別人了

他又在哄別人了

結婚不到一年,我和周砚就領了離婚證。 朋友問起時,我笑了笑。 「整天面對同一張臉,膩了而已。」 朋友說我太涼薄,可她不知道。 這是周砚為了哄實習生開心,親口說出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