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

  來不及再仔細思考對策,她正要大叫,躲在拐角處的人似發覺了她的意圖,忽然現身,一手捂住她的嘴,一手攬著她的腰,毫不費力地把她抱進懷裡,用力地壓在牆上。


  燕綏覷空,張嘴就咬。齒尖剛咬到他的手背,他敏捷的一縮,微微松開她,覆耳道:“是我。”


  渾身高度緊繃的人壓根聽不進他壓低的這句話,趁機大喊:“救……”命!


  下一秒,傅徵墊在她腦後的手微微用力把她壓向自己,他低頭,以吻封唇,吮住她。


  燕綏一怔,視野裡,傅徵的眉眼漸漸清晰,她瞬間安靜下來。


  唇上的觸感清晰,她嗅著他身上獨有的海水般的潮意,從心底最深處的某個角落開始,像多米諾骨牌,無聲的,迅速的,毫無停頓的節節崩塌。☆、第53章 他與愛同罪53


  第五十三章


  燕綏的手心出了一層虛汗, 渾身沒勁,還拎在手上的果籃, 沉得有些滑手。


  她松手,放下東西後,發冷的指尖攥住他的袖口,輕輕一扯。


  傅徵一頓, 壓扣住她後頸的力量一松。他退後寸許, 垂眸看著她。饒是一句話也不說, 光是那眼神便奪魂攝魄, 讓她險些忘記呼吸。


  僅十幾級的樓梯之下,一牆之隔, 有腳步聲在樓道口徘徊著。


 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, 更不是對談風月的氛圍,燕綏側耳聽了聽。


  老式的區民樓隔音差,有點什麼動靜都能一清二楚。許是終於決定要上來了, 微沉的腳步聲慢慢地踏上樓梯,數聲後, 不知道附近哪樓的小孩開門關門,把門拍得震天響,還附帶了一句:“爺爺,電視又沒信號了。”


  那腳步聲停在樓梯上,很快,輕盈地下去了。


  燕綏生怕他折返離開,她半點沒收獲回頭還要遭傅徵教訓, 一急,拽下綁在腰間的跳繩拿握在手心,壓低聲音道:“在這等著。”


  不等傅徵反應,她跟尾順著縫隙溜走的魚一般,靈活地避開他,下了樓梯。


  傅徵伸出去的手沒抓到,咬著牙擠出她的名字:“燕綏。”


  也不知燕綏是沒聽到還是膽大包天裝作沒聽到,她頭也沒回,幾步走出樓道口。


  那男人沒走遠,蹲在石桌上仰頭四望,應是在觀察燕綏進了哪戶居民家。


  哪料,正主倚著門口綠色的鐵門,好整以暇地端詳了他幾眼,才懶洋洋道:“找我呢?”


 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男人一跳,他咬著煙仔仔細細看了燕綏一眼,跳下石桌氣勢洶洶地朝燕綏走來。


  燕綏知道傅徵就在樓道裡,本來隻有半成底氣,這會氣焰囂張,不躲不避地看著他近到跟前了,覷著他伸手來抓的那隻手狠狠攥住他的小拇指反向掰折,趁他一時不備,膝蓋一屈一頂,近身直攻他弱點。


  男人嚇了一跳,再不敢輕敵,伸手格擋的空檔,燕綏手臂死死夾住他的脖頸往下一勒,蓄力勾絆住他的腳後跟,一推一拉,奈何男人的下盤結實,愣是穩住了。


  男女的力量到底懸殊,燕綏這招攻其不備沒湊效,隻能繼續周旋。


  這男人身上沒功夫,就是仗著一身蠻力。被燕綏擰疼了手指,這會盯著她的眼神幾乎快要噴火。


  傅徵站在樓底,剛才虛虛實實的兩招他已經瞧到了對方的破綻,見狀,指點:“腰腹是他的弱點。”


  陡然又聽到一道男聲,男人一慌,錯眼觀察的瞬間,燕綏忽然逼近,一拳朝著他的臉側揮去。


  結結實實打了他一拳,燕綏勾唇,也不顧手疼,乘勝追擊。男人皮糙肉厚,燕綏力量不夠,頗有些撓痒挑釁之感。


  不出燕綏意料,對方覷空攥住她的手腕正要反擊,她矮身一避避開那個大耳刮子,眸中厲色忽然變得銳利。


  燕綏屈膝,腿部蓄力,一記狠頂,男人連哼都沒哼出一聲來,臉色驀然一變,額角青筋暴起。他漲紅了臉,猛得爆了句粗口,如蠻牛一般狠狠攥住燕綏肩膀,五指爪握的力量像鐵鉤深深嵌入。


  燕綏“嘶”的倒抽了一口冷氣,一拳正中對方眼窩直打得對方後退一步,大吼:“你他媽是不是個女人?”


  燕綏冷笑,反問:“你說是不是?”


  她覷空打出一套組合拳,壓根沒給對方喘息的時間,側踢橫掃他的腰側,他彎腰之際,燕綏側身踢他膝蓋後彎,趁他跪地毫無防備之際,反手掰住他的下巴後仰,等他失了平衡,屈膝一壓,頂著他的後腰把他放倒在石桌下。


  傅徵看她反折了對方的雙臂擰在身後,撿起她掉在地上的繩子扔給她:“綁上。”


  ——


  樓下的動靜不小,不少人從屋裡出來站在走廊上往樓底張望。


  被燕綏臉朝下壓在地磚上的男人破口大罵,嘴裡不幹不淨的沒一句能聽的話。


  燕綏正琢磨著要不要再揍他一頓,揍得他服帖老實再不敢叫喚為止……又怕下手太重,正當防衛過度。


  還在為難,傅徵已經半蹲著,伸手握住他的下巴。太過用力,捏的男人的臉側深深凹陷。


  說不出話,男人支吾著,掙扎著,猶如暴怒的野獸,雙目血紅。


  傅徵這種真刀尖上舔血的人,對他的威脅恐嚇半點反應沒有,微低頭,捏著他下巴兩側用力一抬,指腹捏得他兩頰皮膚青白,一字一句道:“再不老實點,我直接卸了你的下巴。”


  他的聲音壓得低,聲線更是輕沉,本聽著沒什麼力量,可那語氣森冷,眼神認真,絲毫不像是單純嚇唬他。


  男人不信邪,傅徵指腹力量微松時,他“呸”的一聲,剛發了音,頰側被捏緊,痛得他頭皮發麻。


  饒是他再不願意承認,他也知道自己這回是真踢到鐵板了。


  ——


  眼見著樓上圍觀的居民越來越多,傅徵示意燕綏從他身上下來,他拎起男人,讓他坐在石凳上,看他灰頭土臉地低著頭,授意燕綏:“報警。”


  燕綏也有此意,避開兩步撥報警電話,剛走出樹下,聽樓上有人驚訝萬分地叫她名字。


  她抬頭,見老船長站在三樓走廊上,似對燕綏會出現在這裡有些不敢置信,呆愣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,匆匆下樓。


  燕綏打完電話,正好老船長也下到樓底,他看了眼石桌旁的兩人,急道:“怎麼回事?”


  老船長在樓上聽到動靜,出門查看時隻看到燕綏壓住壯碩的男人在打繩結,一時慌神。到了樓下,見燕綏一副不知頭尾的樣子,更是著急,隻能把目光投向傅徵。


  傅徵沒含糊,幹脆的直接問當事人:“叫什麼名字?”


  男人不答。


  燕綏和他在小超市打過一次交道,這人陰鸷,看著不像是單純的混混。過招時,那狠勁,手下根本不會留情。


  他手上要是有個鐵棍,匕首,燕綏未必能毫發無損。


  他不配合,傅徵也不客氣:“不想說?好辦。警察來之前,私怨私了,看看你骨頭還有沒有現在這麼硬。”


  傅徵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,他有意要給對方壓迫感,那氣場便如卷低的雲層,直壓到你頭頂壓迫得你喘不過氣來。


  男人堅持了沒幾秒,不情不願道:“李捷。”


  傅徵問:“你跟著她幹什麼?”


  李捷這才敢抬頭看他,撇了撇嘴道:“看她漂亮唄。”


  傅徵緩緩眯眼,語氣低沉又危險:“再問你一遍,你跟著她幹什麼?”


  李捷沒說話,陰著雙眼睛,那眼神如淬著毒,在燕綏身上停留數秒,他低下頭,擺明了不願意回答。


  一直沉默著的燕綏忽然問:“認識程媛嗎?”


  李捷:“不認識。”


  “那認識我?”


  李捷抬眼,笑了。他一笑那雙小眼立刻眯起來,看著賊眉鼠相:“我不認識你,我跟著你幹什麼?”


  燕綏心裡憋著火,面上不顯,不疾不徐問:“我玄關的那雙鞋子你放的?”


  出乎意料的,他承認了:“是我放的,我還在你小區門口等了幾天。你膽子也夠小的,再沒露過面。”


  燕綏心裡的猜測被證實,反而靜了,她眉目冷漠地看著他:“圖錢?”


  李捷故意看了眼傅徵,語氣猥瑣:“當然圖人。”


  燕綏揚手就是一巴掌,幹脆得連傅徵都沒意料到。她俯身,居高臨下的拿手指著他,“別嘴裡不幹不淨的,我這人脾氣爆。”


  她微沉著眉眼,唇邊帶笑,看著溫柔無害,眼尾卻銳利又凜冽。


  李捷看得心底生寒,臉頰被燕綏指甲刮蹭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著,可這會也不敢再吱聲,瓮著雙眼,一聲不吭。


  ——


  幾分鍾後,警車駛進居民區。


  巧的是,出警的民警中有一位是燕綏在玄關發現皮鞋報警後出警的年輕民警。


  他對燕綏和傅徵印象深刻,下車見到兩人的一瞬,就心裡有了底。


  燕綏錄過筆錄,看李捷被警察塞進後座帶走,隔著車窗看到男人滿臉兇相地無聲放狠話。


  她神色自若,目送著警車掉頭駛離居民區,眼前這幕和兩年前送走程媛那幕意外重合。腦海裡思緒迷離,她理不清也暫時不想管,原地站了片刻,她轉身看傅徵,秋後算賬:“你怎麼在這?”


  傅徵出現在這裡,純屬意外。


  他從郎其琛口中得知燕綏每年今天都會到造船廠,午後離開部隊,便直接到燕氏造船廠守株待兔。


  造船廠的門崗是個年逾五十的老先生,暫替值班。


  門崗窗口半開,老先生架著副老花鏡邊看電視邊捧著餐盒解決午飯。從傅徵的車停在門口起,老先生就在觀察他。


  等吃完午飯,洗完了餐盒,仍不見傅徵離開,主動出來詢問。


  船廠除了工作人員,鮮少有訪客,老先生一聽傅徵是在等人,便打聽:“你等誰啊?我們這離下班還有幾個小時,外人沒通行證不給進的,我可以進去幫你叫一聲。”


  傅徵回:“等燕綏。”


  老先生覺得名字耳熟,但一時半會沒想起來是誰,進去打了個電話,滿臉堆笑尷尬地迎出來:“老頭記性不好,隻記得船東姓燕,不清楚名字。你說得是小燕總吧,得去燕氏集團找她,她不來這裡。”


  傅徵有那麼一秒懷疑郎其琛的情報有誤,但仍是耐心道:“她每年今天都會來船廠。”


  他一提,老先生倒想起來了,擺擺手:“今年小燕總不會來這裡了。”


  不等傅徵追問,他解釋:“小燕總和我們這的老李頭關系很好,每年今天過來都是來看老李頭的。這我不會記錯……老李頭今年商船歸港後就退休了。”


  “那就艘燕安號啊,老船了。名字還是老板娘取的,很得小燕總喜歡,連帶著對老李頭也是照顧有加,不止允許他隨時出入船廠,連燕安號都不再離港遠洋了。”


  老先生見傅徵不語,想了想,又補充了句:“你要麼去老李頭家碰碰運氣。”


  傅徵問清地址,驅車過去。


  老城舊址大多具體地址不詳,他在巷外的五金店門口停的車,找到居民樓沒見燕綏的車,也不好半生不熟的就去敲老船長的門,就在樓道上等。


  三樓的走廊居高臨下,能觀察到巷口。


  他從發現燕綏那刻起就發現了她身後尾隨的李捷,傅徵了解燕綏,從她警惕地借助車窗回望起他就知道燕綏已經發現了異樣。

同類推薦

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,禁欲軍少心慌了

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,禁欲軍少心慌了

“我大學剛畢業,你們讓我娶個破鞋,還是大著肚子的,憑什麼?這件事我不同意,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,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。”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,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,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。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
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
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

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

"我的麻麻,她是女主; 文能讀書,武能打虎; 我家,會是臨城首富; 而我,是最牛逼的富二代; 可是,麻麻昏迷還沒醒,而她也才三歲鴨!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,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,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,可恥流口水……"
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

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

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,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。  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,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,循環播放。   女人溫柔甜美,男人斯文帥氣,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。
離不掉!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

離不掉!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

“離婚吧。”傅樾川輕描淡寫道,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。整整四年,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。一場車禍,阮棠撞到腦子,記憶停在18歲,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。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,阮棠表示:愛誰誰,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!
說好的離婚,七零糙漢反悔了!(上)

說好的離婚,七零糙漢反悔了!(上)

“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,平時發神經就算了,居然和娃子爭秋千,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,忒不要臉。” “可不就是,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,頭不梳臉不洗的,看了都煩,還好意思四處蹭飯,舔個臉惡心人。” “嘖嘖,邵團長也是可憐,娶了這麼個女人,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,挨她罵,那刻薄的聲音,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。”
假千金心聲洩露後,徹底擺爛吃瓜

假千金心聲洩露後,徹底擺爛吃瓜

回歸豪門第一天,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
幸孕寵婚

幸孕寵婚

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,卻在懷孕的那天,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!一怒之下,她瀟灑離開!七年後,她帶著萌寶歸來,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。“這是誰的孩子?”“裴梓政!”當著他的面,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!“洛如煙!”他氣的面色發紫。她淡然一笑,“顧大少,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,我記得住!”
離婚後,梟爺相思成疾

離婚後,梟爺相思成疾

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,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,總裁老公卻急了
非法成婚

非法成婚

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、最陰險的陶沫!【年幼版】:奶奶刻薄、伯母尖酸、大伯偽善,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!隨意打罵,怯弱膽小,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。【成年版】:智搶五十萬賠償金;氣病奶奶、斷掉堂哥小腿;威逼小叔交出房產!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、雞犬不寧!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!【逆襲版】:她放浪形骸.
她勝萬千

她勝萬千

"第三次領證被孟明賀爽約後,我果斷地拉黑了男人所有的聯系方式。 斷聯後的孟明賀不以為意,依舊陪著他那生命進入倒計時的白月光。"
馬甲藏不住,假千金炸翻全京圈

馬甲藏不住,假千金炸翻全京圈

假千金身份暴露離開豪門後,女孩卻反而鬆了一口氣
一碗鹹菜

一碗鹹菜

"重生回到老公把鹹菜送給隔壁寡婦時,我立刻跟他提了離婚。 他失笑:「沒事吧你,就因為一碗鹹菜,你要跟我離婚?」"
獨家偏愛:靳教授請輕輕吻

獨家偏愛:靳教授請輕輕吻

時寧遇上靳宴時,狼狽,貧窮。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,拯救了她的身體,也豢養了她的靈魂。他讓她愛上他,卻又親手拋棄她。重逢那天,他靠在車裡,面容被煙霧掩蓋,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,“他不是好人,跟他分了,回我身邊來。”時寧輕捋碎發,笑得雲淡風輕,“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,重要的是,年輕,新鮮。”
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

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

"回南城不到一個月,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: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,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,一定弄死她!  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,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。"
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

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

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,不近女色,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,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。 當夜,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。 “聽說,你嫌棄我?”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,危險又迷人。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,動手扒衣服:“嗯,嫌棄得要命。”
三十年婚姻是笑話

三十年婚姻是笑話

"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,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。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,突然大發雷霆:「你是老年痴呆了嗎?這點小事都做不好?」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,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,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。"
億萬妻約:總裁,請簽字

億萬妻約:總裁,請簽字

新婚之夜,丈夫卻不屬於蘇瓷。無奈買醉,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……一夜纏綿,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。隔天醒來,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!薄西玦步步緊逼,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:“不準逃!”蘇瓷:“放過我!”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:“你應該說的是——我還要!”
1號寵婚:權少追妻忙

1號寵婚:權少追妻忙

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,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,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,蠢笨傻白易拐騙……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,唉,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,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。身為帝京譚家二少,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:優雅高貴、君子如玉,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
《我就想蹭你的氣運》

《我就想蹭你的氣運》

《藍色生死戀》看過嗎?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。   真千金流落鄉野,時隔過年才被找回,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、天真嬌憨的少女,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