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

  她刻意放慢腳步等李捷跟上,到後來發現對方不掩飾跟蹤意圖後的加快腳步,傅徵幾乎是立刻猜到燕綏有意引他上鉤。


  這才有樓道裡他為了阻止燕綏發出聲音打草驚蛇的那幕應急反應。


  可此時燕綏問他“你怎麼在這”時,他卻連一句都說不出來。


  他和燕綏對視了片刻,欲蓋彌彰地牽出另一個話題:“你對自己的自保能力是不是過分自信了?”


  被反將,燕綏氣定神闲:“不是遇到你,一般人拿我沒辦法。”


  一般人拿她沒辦法?


  傅徵氣樂了,他抬手握住她受傷那側肩膀,微一用力,看她驟然變了臉色,立刻松了手,嘴上不便宜:“這就是你說的一般人拿你沒辦法?”


  不等燕綏說話,他回頭看了眼還在向鄰裡解釋的老船長,握住她的手腕領著她往樓上走。


  老船長見狀,忙暫別了鄰裡,跟上去。


  臨時扔在樓梯上的果籃和香煙還原樣擺在原地,傅徵一聲不吭地替她拎了東西,由老船長在前面帶路,他落後一步,牽著她跟進屋。


  “老婆子行動不便,在陽臺上。”老船長讓兩人直接進屋不用換鞋,高聲叫了妻子名字,忙招呼兩人在客廳坐下。


  傅徵沒動,他客氣的問:“能借用下客房嗎?”他回頭看了眼燕綏,解釋:“她肩膀拉傷了,我替她上點藥。”


  老船長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後,忙道:“能能能。”


  他從電視櫃下拎了醫藥箱遞給傅徵,親自引到客房門口,本想問傅徵“如果不方便可以讓老婆子幫忙”,話到嘴邊,看平時橫得能上天的小燕總乖乖地被牽進去,又把話憋回去,眼睜睜看著門在自己眼前關上。


  這……?


☆、第54章 他與愛同罪54


  第五十四章


  客房不大, 除了一張床,一個簡易衣櫃和一張書桌以外, 再沒有像樣的家具。


  傅徵進屋後,把醫藥箱放在書桌上,翻找適合燕綏傷勢的藥水。


  醫藥箱裡除了常用的碘酒,棉籤和酒精以外, 還放著幾盒速效救心丸, 降血壓血糖的西藥片, 最底層才是跌打損傷用的噴劑和藥水。


  燕綏脫了外套掛在椅背上, 坐到床沿,拉開領口看了眼左肩。


  剛才還不覺得疼, 這會看到肩上一大塊淤青, 頭皮一麻,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反應遲鈍,左肩一陣抽痛。


  她“嘶”了聲, 對著領口比劃了下,幹脆把領口至左肩的布料撕開一道口子。


  傅徵轉身, 見她左肩半露,細瓷般凝白的肩部紅腫和淤青遍布,眉心幾不可查地一蹙,往手心裡倒了藥酒,搓熱掌心後覆上她的肩膀:“忍著。”


  話落,他指腹推著她的傷處打著圈的推揉,他的手勁不小, 剛用力燕綏就覺得疼,比李捷下狠手拼命想捏碎她肩膀時還要疼。


  她咬住下唇,一聲不吭。


  本還有些僵硬的肩膀被他用巧勁輕推,傷處猶如著了火,點點火星四濺,血液似在奔騰燃燒,又痒又燙。


  傅徵觀察過燕綏,對她的了解沒有十分也有八分。她願意和你親近時,是個很好相處的人,可骨子裡的倔性比烈酒還要嗆人。


  哪怕一排槍口指著,讓她承認自己就是個孫子,她也絕對是堵著槍眼折了槍管罵“我艹你媽”的那個萬分之一。


  也正因為這樣,看她一聲不吭忍著疼,傅徵才更覺得舍不得。


  ——


  手心裡全是藥酒的味道,傅徵指下的皮膚滾燙,他的視線落在她被自己揉得一片通紅的肌膚上,微微一頓。


  她的膚色偏白,這一片紅揉在滿目瓷白裡就顯得尤為刺眼。


  他一停,燕綏自然抬眼看去,順著他流連的目光落在左肩,笑眯眯地開玩笑:“心疼啦?”


  傅徵塞回木栓,轉身把藥酒放回醫藥箱裡,拎起她掛在椅背上的外套親自給她披上:“以後再有這種情況,交給我。”


  他不是沒看懂燕綏要單獨行動的意思,她不想自己小瞧她,覺得她的決定自負又愚蠢,所以即使在燕綏落了下風時也選擇不插手。盡管傅徵仍舊覺得燕綏這個決策太冒險,起碼現在他舍不得再對她說教。


  “明天再推一次,好得會更快。”他回頭示意了下門外,“出去吧。”


  “等等。”燕綏攏著外套站起身,擰眉問:“你親我這事你就不打算給我個說法?”


  不等傅徵說話,她又補充:“別說什麼情急之下不得已為之啊,這種話聽了我會想打人的。”


  明明是在放狠話,可惜身高劣勢,在傅徵面前燕綏幾乎沒什麼氣場可言。顯然她自己也發覺了,燕綏踩住他的腳背,墊高了繼續瞪著他:“說話!”


  傅徵失笑,怕她摔著,伸手扶住她,垂眸看近在咫尺的燕綏,道:“我不想佔時間的便宜,不止放在幾百年前。就是現在,我看了摸了親了,就該要娶你。”


  ……


  這話怎麼聽著……挺耳熟的?


  傅徵提醒:“索馬裡。”


  燕綏:“……”想起來了,這話還是她在摩加迪沙登機前跟傅徵說的。


  她忍不住笑,早忘了調戲他的初衷,問:“你是不是把我每句話都記著?等著翻舊賬了一句一句打我臉?”


  傅徵當真入神地想了想,答:“不止。”


  不止?


  “有關你的每句話,我都記得。”


 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,傅徵回憶道:“我驚豔你的槍法,問過郎其琛,他說是郎將軍領進門,他帶你修行的。知道你腕部力量不夠,開槍瞄準有個小習慣。一脫離熟悉的靶圈肩膀就會特別僵硬,手指繃直。”


  “還說你膽子特別大,小時候惹你生氣,被你碾到差點跳河。”他微微挑眉,笑道:“之前我還不信你小時候能有這麼兇,今天信了。”


  燕綏輕揪了下他耳朵,“瞎說。”


  這小狼崽子,也不知道說點好聽點……跟傅徵說她兇!活膩了?


  她清了清嗓子,控制不住的好奇:“他還跟你說什麼了?”


  “為了摘掛在五樓外牆的風箏,踩著空調外機就上去了。”傅徵問:“真沒你怕的?”話落,見燕綏眼神閃躲,不再追問:“出去吧。”


  燕綏正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問題,他給了臺階,她立刻跟著下了。


  客房正對著客廳,她一開門正好和已經在客廳等了一會的老船長夫妻打了個照面。


  幸好出來前她把外套給穿好了……否則被兩人看到,不知道要誤會成什麼樣子。


  傅徵滿手的藥酒,老船長領他去衛生間洗手,燕綏坐下陪大娘說話,她剛說了來意,大娘就笑道:“我們老兩口倒是沒想著你這麼惦記著我們,倒是老李,讓我做了你愛吃的幾個點心,就剛才還在廚房裡給你裝鐵罐,打算吃過晚飯送去船廠。”


  “他知道你今天要去造船廠,燕安號如今也停航了,怕你一個人在船廠待到深更半夜也沒個人給你留燈,就想去船上等你。”


  燕綏難得失語了片刻。


  她垂下眼眸,溫柔又有力地握住她的手:“讓你跟老船長費心了,真是過意不去。”


  “哪啊。老李退休在家,天天除了圍著我轉也沒別的事了。人跟人之間的好都是相互的,你可別太掛記。”大娘拍了拍燕綏的手背,嘆道:“倒是你,平時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,每次瞧著都瘦了大半圈。”


  ……


  傅徵還在走廊上打電話,聽身後開門聲一響,他轉身,見燕綏拎著紙盒準備告辭,微微詫異。


  電話那端的遲盛聽傅徵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,知他那邊不方便,道:“情況我都了解了,南辰警局那我正好有個學弟,我回頭聯系他。”


  傅徵嗯了聲,掛斷電話。


  老船長一路把兩人送到街面上,看燕綏指了指斜對面五金店門口的越野車,才止了步:“那我不送了,你有空常來,什麼時候想換換口味吃家常菜讓你大娘給你做。”


  燕綏笑意盈盈道:“哪能讓我大娘下廚,你趕緊回去吧。”


  老船長诶了聲,腳卻沒挪動:“我看那個壯壯的男人有點眼熟,剛才一直沒想起來,那人之前在造船廠上過班的。叫什麼不記得了,但聽說是誰的親戚,我晚上打電話幫你查查。”


  “在船廠上過班?”燕綏眉心一蹙。


  造船廠地位特殊,又大多是燕沉負責,燕綏雖然不曾懈怠造船廠的管理,但對員工的流動的確不清楚。


  “是啊。在船廠的食堂工作,本來做採購的,但一大清早四五點就要起來,這年輕小伙吃不消。沒幹兩天,就說不想幹了,後來在食堂給他安排了別的活,他都說做不了。因為是領導的親戚,也沒人敢給活,他就闲散的在食堂裡待了一個星期。”


  “這小伙脾氣兇得很,老掌廚看不下去說了幾句,他就往老掌廚的碗裡彈煙灰。這才引起食堂裡的人不滿,給主管告狀了,這才被開除了。所以你不知道很正常,要不是正好說到下廚,我還想不起來。”


  燕綏應了聲,道:“那你回頭幫我問問,看是誰介紹進來的,回頭給我來個電話。”


  老船長滿口應了,目送著燕綏上了車,這才慢吞吞往家走去。


  ——


  燕綏意外知道一個線索,這個線索雖然還沒有明確的指向,但足夠讓她猜疑。


  上了車,她揿下車窗透氣,拄在車窗上的手支著頭,語氣帶笑,可看向傅徵的那雙眼裡涼飕飕的全是冰渣。


  她說:“怎麼辦啊,傅長官,我差不多猜到是誰了。”


  傅徵問:“家務事?”


  燕綏沉吟片刻,道: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

  這回答模稜兩可,連燕綏都不清楚自己脫口而出的這一半是什麼,另一半又是什麼。


  傅徵掉頭,往造船廠的方向開去。


  經過第一個路口時,燕綏聽見他問:“李捷的事,你打算怎麼處理?”


  傅徵是聰明人,關鍵他不止聰明,還有身為南辰地頭蛇的睿智。光是老船長透露的線索,就能確定李捷的背後還有幕後主使。


  燕綏選擇把李捷送進局子,無疑是上上策,可如果李捷的狡猾讓警方也無能為力找到更多的證據,傅徵也不認為憑燕綏的智商會舍得放掉這尾剛釣上岸的大魚。


  李捷,就是突破口。


  男式皮鞋那事起,燕綏就沒打算瞞著傅徵,就傅徵那段數……除非是他配合裝作不知道,否則燕綏真不信他能安分當個局外人。


  “看他本事,拘留到期後他要是能安然無恙地走出來,路上就可以把人約過來好好聊聊天了。”


  這個“約”雖不至於未滿十八歲禁止觀看,但絕對不友好。


  “我從醫院出來沒多久,就注意到一直跟在我車後的面包車。真正確認是在老船長家門口的小超市,現在回想起來,還有次露餡是在我去船廠的路上臨時起意決定改道,走得最右邊車道。”那輛面包車停在隔壁直行車道,在看到她轉向後,違規在人行道上右轉。


  “你是說……”傅徵緩緩眯眼:“他很清楚你要去造船廠?”


  “照他剛才說的他這幾天一直在我的小區門口守株待兔,又突然掌握我的行蹤跟我去船廠,隻有一個解釋。”


  她的聲音忽然低下去,似理順了之前還糾結纏繞的毛線。結果,她拎著線頭,看清對面扯著線的另一個人時,突然自我懷疑。

同類推薦

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,禁欲軍少心慌了

八零小寡婦孕肚回歸後,禁欲軍少心慌了

“我大學剛畢業,你們讓我娶個破鞋,還是大著肚子的,憑什麼?這件事我不同意,我承認你們是虧欠了大哥,但不應該拿我的幸福去償還。” 此時顧家偌大的客廳擠的滿滿當當,說話的是個穿著白色的確良的俊秀青年,此時正皺著眉一臉抱怨。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
七零,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

絕嗣軍官卻取了個好孕多胎的美嬌娘
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

穿成女主那福氣包小閨女

"我的麻麻,她是女主; 文能讀書,武能打虎; 我家,會是臨城首富; 而我,是最牛逼的富二代; 可是,麻麻昏迷還沒醒,而她也才三歲鴨! 瘦巴巴大眼睛小棠棠捂著小肚肚,可憐巴巴坐在門口小板凳上,看著同村大虎吃紅薯幹,可恥流口水……"
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

白天被逃婚晚上被奶兇指揮官求抱抱

蘇家與霍家都是第三區的貴族,今天是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。   街頭巷尾的大屏幕上,都是這對新人的婚紗視頻,循環播放。   女人溫柔甜美,男人斯文帥氣,誰看了都說十分登對。
離不掉!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

離不掉!高冷佛子為我墜神壇

“離婚吧。”傅樾川輕描淡寫道,阮棠手裡還拿著沒來得及給他看的孕檢通知單。整整四年,阮棠把自己活成一個笑話。一場車禍,阮棠撞到腦子,記憶停在18歲,停在還沒愛上傅樾川的時候。面對男人冷酷的嘴臉,阮棠表示:愛誰誰,反正這個戀愛腦她不當!
說好的離婚,七零糙漢反悔了!(上)

說好的離婚,七零糙漢反悔了!(上)

“邵團長娶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,平時發神經就算了,居然和娃子爭秋千,把孩子的頭都打破了,忒不要臉。” “可不就是,一天到晚像個瘋婆子,頭不梳臉不洗的,看了都煩,還好意思四處蹭飯,舔個臉惡心人。” “嘖嘖,邵團長也是可憐,娶了這麼個女人,訓練完回家還得給她洗衣做飯,挨她罵,那刻薄的聲音,我隔兩堵牆都能聽到。”
假千金心聲洩露後,徹底擺爛吃瓜

假千金心聲洩露後,徹底擺爛吃瓜

回歸豪門第一天,就碰上戀愛腦二哥跪求娶綠茶
幸孕寵婚

幸孕寵婚

洛如煙被顧冷澤養了七年,卻在懷孕的那天,撞見了他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!一怒之下,她瀟灑離開!七年後,她帶著萌寶歸來,他卻在女廁對她步步相逼。“這是誰的孩子?”“裴梓政!”當著他的面,她大方的道出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!“洛如煙!”他氣的面色發紫。她淡然一笑,“顧大少,不用你反復強調我的名字,我記得住!”
離婚後,梟爺相思成疾

離婚後,梟爺相思成疾

總裁老公要跟女孩離婚,可當她恢復記憶同意後,總裁老公卻急了
非法成婚

非法成婚

她是臭名昭著陶家最歹毒、最陰險的陶沫!【年幼版】:奶奶刻薄、伯母尖酸、大伯偽善,她是陶家逆來順受的受氣包!隨意打罵,怯弱膽小,被稱為有娘生沒娘養的下 賤 貨。【成年版】:智搶五十萬賠償金;氣病奶奶、斷掉堂哥小腿;威逼小叔交出房產!她攪的陶家天翻地覆、雞犬不寧!被稱為攪家精的綠茶婊!【逆襲版】:她放浪形骸.
她勝萬千

她勝萬千

"第三次領證被孟明賀爽約後,我果斷地拉黑了男人所有的聯系方式。 斷聯後的孟明賀不以為意,依舊陪著他那生命進入倒計時的白月光。"
馬甲藏不住,假千金炸翻全京圈

馬甲藏不住,假千金炸翻全京圈

假千金身份暴露離開豪門後,女孩卻反而鬆了一口氣
一碗鹹菜

一碗鹹菜

"重生回到老公把鹹菜送給隔壁寡婦時,我立刻跟他提了離婚。 他失笑:「沒事吧你,就因為一碗鹹菜,你要跟我離婚?」"
獨家偏愛:靳教授請輕輕吻

獨家偏愛:靳教授請輕輕吻

時寧遇上靳宴時,狼狽,貧窮。高高在上的男人將她從泥濘裡拉出來,拯救了她的身體,也豢養了她的靈魂。他讓她愛上他,卻又親手拋棄她。重逢那天,他靠在車裡,面容被煙霧掩蓋,依舊是掌控全局的漫不經心,“他不是好人,跟他分了,回我身邊來。”時寧輕捋碎發,笑得雲淡風輕,“好不好人的倒不重要呢,重要的是,年輕,新鮮。”
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

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

"回南城不到一個月,夏熙就聽說了一樁傳聞:徐家二公子放出話來,再見到夏熙那個女人,一定弄死她!   可見他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,時隔多年仍不能忘懷。"
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

霍爺家的小祖宗甜又野

傳說霍家四爺薄情冷血,不近女色,被迫娶了個又聾又啞的廢物嬌妻,嫌棄得第一天就打算扔去喂老虎。 當夜,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小女人反壁咚了霍爺。 “聽說,你嫌棄我?”他的小嬌妻清眸微眯,危險又迷人。 清冷禁欲的霍爺麵不改色,動手扒衣服:“嗯,嫌棄得要命。”
三十年婚姻是笑話

三十年婚姻是笑話

"在給女兒準備陪嫁物品的時候,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枚鑽戒。 跟我結婚三十年從未紅過臉的丈夫,突然大發雷霆:「你是老年痴呆了嗎?這點小事都做不好?」 他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扒拉著掉在沙發下面的鑽戒,視若珍寶地捧在手裡又貼在胸口,隨後失態的跑了出去。"
億萬妻約:總裁,請簽字

億萬妻約:總裁,請簽字

新婚之夜,丈夫卻不屬於蘇瓷。無奈買醉,卻上了陌生男人的車……一夜纏綿,蘇瓷隻留下了男人的一粒紐扣。隔天醒來,卻發現這個男人是丈夫名義上的姐夫!薄西玦步步緊逼,霸道地將蘇瓷禁錮在自己身邊:“不準逃!”蘇瓷:“放過我!”薄西玦卻在她耳畔吐氣如火:“你應該說的是——我還要!”
1號寵婚:權少追妻忙

1號寵婚:權少追妻忙

商奕笑此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打臉各式裝逼的大人物和小人物,誰讓她具有招惹麻煩的體質,外加呆板木訥好欺負,蠢笨傻白易拐騙……然後各路極品刷刷上線,唉,商奕笑這個蠢女人看起來就好欺負,不欺負她都感覺良心過意不去。身為帝京譚家二少,譚亦絕對是世家貴公子的典範:優雅高貴、君子如玉,在商奕笑最初的認知裡
《我就想蹭你的氣運》

《我就想蹭你的氣運》

《藍色生死戀》看過嗎?明溪目前的狀況和那個反派女配真千金有點像。   真千金流落鄉野,時隔過年才被找回,卻發現那個家已經有了個更加明秀活潑、天真嬌憨的少女,這十五年來早就全方位地替代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