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結婚 5 年,我和竹馬顧朗始終維持著開放式關系。
親朋面前我們是恩愛夫妻,背地裡,卻分別置辦了別墅養小情兒。
某日,聽說顧朗在白月光蘇清回國後,為她遣散了那一群小情兒。
我終於感到厭倦,一紙離婚協議甩到他面前。
可顧朗卻氣極反笑,猛地把我抵在牆上。
一字一句咬牙切齒:
「宋翎,我縱著你,陪你玩了 5 年,你現在竟然想離開我?!
「別以為我不知道,上次你點的三個男模,和你在別墅裡搓了一夜的麻將!」
1
顧朗來的時候,我正蒙著眼,和男模們玩著躲貓貓。
撞進他懷裡時,我並未覺察,還好S不S地捏了兩把那鼓囊囊的胸肌。
耳邊的呼吸凝滯了一瞬,掌下的肌膚又硬又熱。
手感既陌生又熟悉,我不禁狐疑猜測:
「哎呀,讓我猜猜……是小 K~對嗎?」
不等那人言語,又打趣道:
「小 K 啊,你怎麼不聽姐姐的話,還穿著上衣呢!
「多影響手感啊~」
「宋!翎!」
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清冷聲音,壓過了我的戲語。
下一秒,眼罩被人粗魯地扯落在地。
眼前之人,肩寬腰窄大長腿。
刀刻般的俊臉上,此刻正掛著寒冰。
「顧朗,你怎麼來了?!」
我吃了一驚,嫌棄地甩開手。
一偏頭,便見七個美少年赤裸著上身,整齊地站成一排。
那場面,打個馬賽克,P 副小手銬,都能作為典型了!
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「偷看人家快活,不怕長針眼啊你?」
聽到我的嘲諷,顧朗臉色又黑了幾分。
他陰陽怪氣地冷笑一聲。
「行,那你接著玩,待會兒你媽來了,還能邀請她一起。」
「啊?!
「不是,我媽怎麼突然要過來?!」
我驚聲尖叫。
顧朗一副你問我我問誰的表情,低頭看了眼手表。
「唔……你媽說 8 點到,現在是 7 點 57 分 16 秒。
「宋翎,你還有不到 3 分鍾。
「解決角落裡那一堆,外加,收拾你自己。」
顧朗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我。
語氣裡,滿是幸災樂禍。
我順著他的視線,看到了自己披著的「龍袍」。
亮黃色的飛龍,在燈光下,正閃閃泛著金光……
好,很好。
我故作淡定地脫著龍袍。
順便對故意卡著點來通知我的顧朗豎了個中指。
前腳剛依依不舍地從後門送走七位小可愛。
下一秒,門鈴就響了起來。
2
「媽,你怎麼來了?」
「媽,你來了。」
我和顧朗異口同聲。
如同一對恩愛的小夫妻。
媽欣慰地掃了眼我倆相握著的手。
隨即,意味深長地看向顧朗。
「小朗啊,媽給你帶了個好東西。」
「?」
頂著顧朗疑惑的眼神,我心中頓時警鈴大作。
不……不會吧?
下一秒,媽便沒讓我失望地從驢牌包裡掏出了幾個黑色藥丸。
神神秘秘地推給顧朗。
「小朗啊,你看你和翎翎結婚五年了,一直都沒有孩子。
「要不是媽實在饞孫子了,上次催了催翎翎,都不知道,你……你……哎!」
媽神情復雜地深嘆了口氣。
一道凌厲的視線瞬間落在了我身上。
後頸,有億丟丟涼。
我僵著嘴角,試圖打岔:
「那個,媽,顧朗他……」
「嘖,你閉嘴,媽和小顧說正事呢!」
媽斜眼瞪來,嘴上不停。
「小顧啊,這藥是大師配的,據說特別管用!
「你要不,現在就試一試?」
!!?
有必要這麼著急嗎!!
「媽!」
我拍桌而起,慌忙抓起藥丸。
「我會督促顧朗吃的,你先回去吧!」
我瘋狂朝媽擠眉弄眼著。
並未注意,一隻骨節分明的手,從我掌心取走了一顆藥丸。
剝開,又慢悠悠地放進嘴裡。
「媽,謝謝你的藥,我真的很需要呢。」
我猛地側過頭,隻看到顧朗喉頭滾動了一下。
他衝媽微笑,又抬手將呆愣住的我摟入懷中。
「媽,你放心,我和宋翎一定好好努力,爭取讓你三年抱倆!
「你就安心地,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。」
3
顯然,媽這次找的大師,是真有兩把刷子。
在顧朗衝過第三次涼水澡後,我心虛開口:
「呃……你還好嗎?」
「你看我像是還好的樣子嗎,宋翎?」
顧朗慵懶地擦著頭發,一貫清冷的嗓音有些沙啞。
白色浴巾在他腰間隨意打了個結。
勁窄的薄腰,流暢性感的腹肌一覽無餘。
我眼見著一顆水珠順著那漂亮的人魚線沒入浴巾中。
不禁咽了咽口水,臉也發燙起來。
「要不,給你那些小情兒打個電話?」
我移開視線,幹巴巴地建議道。
並沒有看到顧朗的臉色沉了幾分。
「今天周末,她們都放假了。」
「哎?這、這還帶休息的呢?
「那你給她們交五險一金嗎?」
「……」
顧朗抿唇,斜睨了我一眼。
似還帶著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怨。
我的心猛然一墜,又怦怦怦狂跳起來。
不得不承認,顧朗這張臉,簡直是男女老少通吃的大S器。
尤其是他現在。
赤裸白皙的肌膚,襯著臉上不自然的潮紅。
實在是讓人,想要好好蹂躪一番……
色即是空空即是色。
色即是空空即是色!
我強迫自己默念起心經。
可耳朵,卻忍不住捕捉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。
「宋翎。」覆了薄繭的指腹攥住我的下巴。
我被迫抬頭,一眼撞進顧朗深邃的眼眸中。
「你造了我的謠,又害我吃了不明的藥。
「所以,你是不是也該……給我點補償了?」
4
一陣天旋地轉,我被顧朗壓在了床上。
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頸側。
「宋翎,幫幫我。」
低啞隱忍的聲音傳來。
下一秒,手被攥緊,摁在了那一片赤裸的腹肌上。
「顧、顧朗,咱們協議裡可沒說還要假戲真做。」
我強裝鎮定地舔了舔唇角。
殊不知一抹淺紅已從脖子蔓延到了耳尖。
顧朗喉頭滾動,眸色又深了幾分。
「呵。」
帶著氣音的輕笑鑽入耳膜,痒得我腳趾都蜷成了一團。
「宋翎,你緊張什麼?
「咱們兩個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」
他玩味地挑起眉,意味深長道。
「上次你酒後亂性,抱著我亂啃一通時,我可沒像你這般不近人情。」
半月前,我喝醉了酒,稀裡糊塗地把來照顧我的顧朗扯上了床。
第二日醒來時,我看著身側熟睡之人,憶起昨晚自己的狂野,隻覺得天都塌了。
於是,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,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當縮頭烏龜。
不僅 run 得幹脆利落,後來和顧朗的見面,我也裝傻充愣,絕口不提那晚的事。
如今,顧朗突然對我貼臉開大。
我臊得臉通紅,逞強的話不禁脫口而出。
「那次還不是因為你沒開燈,害得我認錯了人!」
手腕上的力度瞬間收緊,攥得我生疼。
顧朗眯起眼,聲音像淬了冰。
「宋翎,那你說說,你把我認成你的哪位好弟弟了?
「是那位看起來還沒你壯的小 A,還是臉僵得都笑不出來的小 K?」
不知是氣得還是藥效漸深,顧朗的臉越來越紅。
他勾起唇角,嘲諷的話一句接著一句。
「你日日和那些人尋歡作樂,需要我帶你去看看嗎?
「腎,還有眼睛……我看,都該好好檢查檢查才是。」
「不、勞、您、費、心!
「我 5.2 的眼睛,看得清楚得很!」
相識二十多年,一聽顧朗陰陽怪氣,我的嘴就會自動開啟還擊模式。
我皮笑肉不笑地「加大火力」。
「還有,你沒聽過一句話嗎,隻有累S的牛,沒有耕壞的田。
「與其在這對我冷嘲熱諷,倒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吧。」
想到顧朗那群鶯鶯燕燕,我心裡莫名起了一團無名火。
我煩躁地掙扎了兩下,抬腳,想將他踹下床。
卻一不小心失了準頭。
「宋!翎!」
顧朗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了我的腳踝。
他氣極反笑:
「你這一腳,是想要我斷子絕孫嗎?」
我自知理虧,閉嘴裝鴕鳥。
可腳踝處的力卻驀地卸去,掌心瞬時似火燒。
伴著一聲悶哼,耳邊的喘息聲亂了節奏。
「別忘了,我剛答應了你媽,要她三年抱倆。
「咱們,就從今晚開始努力吧……」
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,我張大嘴,還來不及抗議,就被顧朗侵入。
纖長的睫羽顫動,在他眼窩處落下一片陰影。
像對待無比珍視之人,吻得是那般專注又動情……
「笨蛋,閉眼。」
溫熱的掌心覆上我的雙眼,意亂情迷間,我的腦海裡猛然蹦出一句話。
食髓知味。
這種事,看來真是,有一必有二……
5
事實證明,牛發起瘋來,地也遭不住。
第二日,我扶著老腰下床,險些摔個大馬趴!
顧朗穿著圍裙,將最後一道菜放在了桌上。
聽到動靜,他抬頭看了我一眼。
嘴角上翹,一臉餍足。
「喲,果然是狗鼻子,聞著香味就起來了?」
我瞥了眼餐桌。
糖醋小排,清蒸鱸魚,隻放了香菜沒放蔥的蘿卜牛腩湯……
很好,每一道菜都戳中了我的心巴。
看在美食的份兒上,我沒有對顧朗回擊。
隻賞了他個白眼,一瘸一拐去了衛生間。
出來時,顧朗已經盛好了飯坐著等我。
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完美的側臉上,我一時間有些晃神。
「愣著幹嘛,快來吃,免得飯菜涼了。」
顧朗轉頭,熟稔地喚著我。
就像一個普通的丈夫,催著自己愛磨蹭的妻子。
心裡五味雜陳,我一聲不吭坐下身。
抬眼卻瞥到了顧朗喉結旁深深淺淺的吻痕。
昨晚發生的一切自動在腦海中循環上演。
那低沉繾綣的呢喃,那掐在我腰間炙熱的雙手……
我自認臉皮不薄,可此刻卻紅溫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我端起碗,有意擋住了那雙勾人的桃花眼。
直到,顧朗好笑出聲。
「宋翎,菜不合胃口?你怎麼光吃白米飯了?」
我回過神,才發現碗中的飯已見了底。
「我、我餓了不行嗎!」
我把碗推給顧朗。
大聲掩蓋著自己的心虛。
「哪那麼多話,快去給我再盛一碗!」
「遵~命~宋大小姐。」
顧朗盯著我發紅的耳根。
拉著長音,似笑非笑。
他施施然拿起碗,朝廚房走去。
我則趁機深吸口氣,平復著過速的心跳。
突然,顧朗放在桌上的手機傳來了嘀嘀聲。
並非故意偷看,我下意識瞥向亮起的屏幕。
心髒卻似被人猛地攥緊。
【顧朗哥,我要回來了。——蘇清】
同一時間,我的手機響起。
相同的口吻,來自另一個許久不見之人。
【阿翎,我準備回國了。
【對了,還有蘇清。——蘇燁】
6
在機場遇到顧朗時,我絲毫不意外。
見他一身禁欲又騷包的 all white 穿搭。
我忍不住開口嘲諷:
「喲,顧朗,穿成這樣是去結婚呢?」
顧朗抬頭,一眼掃到我露著的香肩。
他皺眉「嘖」了一聲,隨即,脫下白色的西服外套,有些粗魯地裹在我肩頭。
「出門不看天氣?又是露肩又是露腿的,別人還沒釣到,先得上風湿了。」
蘇燁和蘇清兩兄妹今日回國,雖然我和顧朗沒有通氣,卻心照不宣,同時來接了機。
畢竟,蘇清是顧朗的白月光,而蘇燁,是我的白月光。
於情於理,這關系,我都該好好打扮一番。
隻是我萬萬沒想到,天氣會驟然降溫。
於是,穿著裙子的我,成了機場回頭率最高的存在。
我正凍得瑟瑟發抖,自然不會拒絕顧朗的好意。
見我一聲不吭地攏緊了外套,顧朗神色變得晦暗不明。
「怎麼,要見老情人,都緊張得抖起來了?
「那天收到蘇燁回國的消息,飯也沒吃完就走了,明明前一晚還和我……
「你就這麼喜歡他嗎,宋翎……」
顧朗深深看了我一眼,語氣也有些自嘲。
我並不懂他在這哀怨個什麼勁。
明明比我還早到機場,卻搞得像我對不起他一樣。
我好笑地嗤了一聲。
「顧朗,你今天出門忘了吃藥?
「我抖是因為我冷,倒是你,要見蘇清了,緊張得話都說不明白了?」
這話剛說出口,就酸得我牙一激靈。
我忙又後悔地打岔道:
「咱倆大哥不笑二哥,就別在這時候打嘴炮了。
「別忘了,協議上寫過,假結婚一事,絕對不能讓蘇燁和蘇清知道!」
五年前,我和顧朗立下了婚前協議。
除了不準讓雙方父母發現假結婚一事外,對蘇燁和蘇清二人,我倆也是異口同聲,同時要求對方保密。
那天,顧朗面無表情地低頭籤著協議書。
我盯著他頭頂的發旋,心生生扯成了兩半。
天使和惡魔同時在我耳邊叫囂。
一方譴責著我的卑劣,一方卻誇贊我的手段高明。
我想,既已注定得不到所愛之人的心。
倒不如將他囿於身側。
此生此世,互相折磨,不S不休。
7
顧朗張張嘴,似想說些什麼,卻被一道甜美的聲音打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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